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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个闲暇渣写作高二党

推荐的东西啥都有(并不是

主邦良酒鱼王者都可以试试

及魔道天官正在尝试写文中

后有第五幼儿园杰all瞎扯淡

及哑舍龙族小黄文和企鹅罐

总之你推荐都可以尝鲜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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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号是谁我不知道不知道呀

玫瑰色的花园【甜向中短篇】

——杰医向〖杰克x艾米丽.黛儿〗

——中间有微虐,其余全甜食

——食用愉快

Life can be likened to journey with an unkonwn destination .
生命是一场不知道目的地的旅行。

杰克将手头的书置在茶几上,学校图书馆内的下午祥和而静谧,他偏过头望向身侧仍在阅读中的少女,彼时有阳光自窗沿窜下,轻巧落至她秀丽的五官上,映衬着那本就好看的面庞更为美艳动人。

艾米丽自是察觉到他灼热而深挚的视线垂在自己的面容上,但她仅是不动声色,目光依旧停驻在书页,只是唇畔漾开一抹清浅笑意,而杰克看到她的笑意自是发觉了自己的小心思业已败露在她的眼中,略微别扭地一挑眉梢,生硬地转过头去眺望窗外澄澈远空。

而艾米丽和身侧这人已有了三年的交际往来,对他这副姿态早是熟稔,只是微微别过头绽出一个如似窗外阳光般的明朗笑容,本在书页上摩挲的五指轻拍在杰克的肩胛处。

“现在本就是无云的时候,外面的天就是一片蓝,难不成你还能看出朵云来吗?”

杰克认真的回应了她的说辞。

“我能看出你的笑靥,好似这晴天里灿烂的阳光。”

这回是艾米丽扳过头回看她的医学书籍了,但杰克扔不依不饶地在一旁叽叽喳喳。

“……”

艾米丽抱着一本书砸过去的念头抬起头来。

“你先说说你喜欢什么花?”

这和花有什么关系吗。

艾米丽被他弄得懵圈,随便扯出一种还算喜欢的花来。

“玫瑰。”

直至从图书馆回到教室,杰克也不再出声吵嚷了,但他摊开的掌心里多了一个词。

——“ Rose ”

而杰克曾摘抄出书上的那句话下来,但他和作者的看法并不完全一致。

“我认为我的生命有目的地,那是一个有艾米丽也有我的地方。”

——————

大学的图书馆较高中大了不少,宽阔的场馆内,他们挨着落地窗坐下。

窗外从下午就一直在下雨。

是那种细而小的雨,细密的铺满了整个天空,阴暗无光。

傍晚时分,雨下得渐小了点。落雨映着窗外萧寒的景致,斜阳衬雨,有暮光打在校园的建筑物上,勾勒出它们橘黄的暖色轮廓,其中所蕴的诗意常令人不禁沉沦。

杰克停笔,带着满面忧愁望向坐在对面的艾米丽。

他选择的是文学,而艾米丽则选择了医学,就像他们俩很久以前坐在同一个图书馆去读不同的书籍那样,他们终选择了不同的学科,但一致的是他们俩对自己那门学科的热爱。

“怎么啦。”

艾米丽觉察到那般笔尖磨纸的沙沙声响变得小了,奋笔疾书着的她停顿下笔梢那规律性的晃动,抬首与面前人对视。

“论文令人悲哀,不是吗?”

“喔,我想如果你换个角度,事情就不会变得那么棘手了。”

艾米丽露出了一个俏皮的笑容,慵散的伸起懒腰。

“可我只有一个角度,或者可以这么说,我所有的角度都是从同一个公共端点而发散的。”

“你可以适当的拓宽你的思维,你可以尝试着从作者的角度去分析,或者从别的人,例如教师或是评论家的角度去做出感想?”

艾米丽撇撇嘴,她知道一向是没有什么可以难倒他的,但这一次似乎不大一样或是一反既往?

“我似乎说了,我只有一个角度。”

杰克微皱起眉,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希望借此勾出艾米丽的好奇心。

“用‘我喜欢艾米丽’的角度去分析雨果及以其为代表的人道主义文学作品……嗯,是不是有点不太现实?”

“醒醒,这已经是荒诞主义了。”

艾米丽呷了口红茶,舔舔唇笑道。

而此时的杰克已经笑趴在桌子上了。

直至那时,杰克仍是坚信,在他这趟生命的旅程中是可以清楚看得到目的地的。

那是他对艾米丽的爱所拼凑出的玫瑰花园。

——他生日时父亲有说过,爵位是必然传至他身上的,而他也必将继承一片被父亲斥资买下的庄园。

他喜欢那个庄园,由高耸围墙堆砌的地方极是适合捉迷藏,小时候的他甚至在其中迷过路,暖金的灯光温馨而暖和,透着说不出的安全感。

他想,既然她喜欢玫瑰,不如就与她一个由玫瑰组成的庄园。

——————

他们渐渐的长大,相隔的距离也越来越大。

她在毕业后独立开了一家诊所。

而他继承了爵位,也继承了责任。

杰克经常会在下雨的时候想起她半伏书案的身影,艾米丽经常会在阳光明媚的下午忆起他笑起来的模样。

他经常性的造访她。

诊所的常客是位作家,他自言写过许多言情,但在对话时他总是被动的那一个。

他心中是对她的情话,但每当谈起咽喉却似塞了鱼骨,空有一肚的喜欢却不知道该如何表白。

造访次数少了,他们多是在内心与对方交流。

也许这样就能避免尴尬。

艾米丽和杰克会向身边的人打听对方的行踪,他们总能掌控对方的一手情报与行程。

他们会在心底默默祝福对方,任时光在指尖溜达而去,然后幻想着相遇的美好,尽管其中谁也没有勇气去踏出这一步,三条街的距离就是三年的电话线与Wifi的连接。

杰克在几周得不到对方消息的时候选择踏出那道拦了他三年的门槛,他轻快的步伐迈过三条街道,却看见了正在装修的店面。

“她匆匆付过房租就走了。”

“听说是某个差不多年龄的男子上门多次骚扰。”

“也就是那种医患纠纷啊,不过涉及的钱似乎很大。”

他没有先关注是谁让他离开,没有关注是多大的金额,他一心只想追随她离去。

他变卖了庄园,拿着厚厚的一叠钞票离去,却没发现那个不知真名的买家斗篷下的狡诈笑意。

他追随的消息在城里传开,作为一个名人且拥有爵位者,这样不负责任的行为自是被多家媒体联合批评。

她在租住的简陋公寓内合起十指为他祈祷,也期待着自己不被找到,然后再回去,回到过去的生活。

他钱花去了,却没有找到她。

他开始变得放浪,人们都说是情感的打击,但没有细心的人发现,他实上是在使用着钱暗中寻觅她和那个男子的踪迹。

而她无暇以顾,她的地点不断被暴露而她只得不断的变换位置,提心吊胆不知如何作好。

当初体面的二人,一人被迫于四处流亡着,一人在风月场所夜夜大醉。

很难评价,到底是谁更悲。

在那个时候,他开始信仰,信仰生命确实是一场不知目的地的旅行。

让心爱的人失之交臂。

让曾经相遇的人错过。

一夜,他跌跌撞撞地在深夜大街上游走着寻找着回家的路。迎面而过的人是她,喝醉的他试图询问她怎么走回他所居的街路。

“艾米丽。”

他的声音因彻夜的酒品与大肆的聊叙而变得沙哑,她一边轻柔地扶住他的双肩一边温声安抚好像是在劝慰大哭的孩子。

她突然不忍让他独自回去,决意将他带回了她的“家”——如果可以,用房子来形容会更为准确些,哪怕这样可能会暴露她的踪影。

听了一夜他在懵懵懂懂的睡梦间呼唤着自己的名字,在第二天的初晨,她黑着眼圈将酒醒的他送出门外,在问及名字的时候她果断使用了化名,在她收拾行李准备赶往下一个暂住地的时候,他在一旁端详了好一会。

“你好像艾米丽,她像你一样,心好人美。”

听着他的夸奖,她只是微微一笑,将行李背出门外,然后告别,两个人走向相对的方向,没有谁回头再去看对方的身影。

在走出十几步的时候,她垂首,不禁潸然泪下。

——————

一袭深粉色的高领衣袍衬出杰克修长的身形,他面对着几近破碎完全的镜子做最后的修整。

玫瑰爵。

自从来到庄园他们是这么称呼的。

优雅、残忍,华丽高贵,却属哥特式一般的,唯在黑夜的阴影中出没。

转过爪刃端在眼前细致的看了遍,确认了没有任何差误,玫瑰手杖被牢靠握在右掌,随后打开破旧的木门,毫无留恋地走向大厅。

我想,可以开始游戏了。

那闪烁的灯火,是回忆,也是杀戮的起点。

漫步在庄园的小径,目光瞟至三两个身影的聚拢,唇畔发出啧声,不屑地摆腿走去,看着他们如同惊起的鸟雀般飞至四处。

眼尖瞟至落单的男性,上等人的特质令自己毫不犹豫将其当做目标,趁他被击中晕眩时候,一个公主抱将其拥在怀中,看他挣扎模样心中暗自好笑地大步离去。

绑了他在椅子上后也未离开,满意地见他挣扎时受痛模样,向旁一瞟却发现了藏匿在拦板处的女子。

两个猎物呀。

但为什么对视的一刹那会有心痛的感觉呢?

任她在眼底下放走了那位男性又有一位蛰伏已久的逃生者予那位上等人以治疗,却才回释过神,直望她本做离开却又复返的身形。

“我们好像见过。”

词汇不由自主的从微张的双唇一个接一个的蹦出,我微微低首望向她一脸的期待。

“如果可以,把我们俩当做初识也是可以的。”

似乎有一个无形的鸟笼囚禁了身躯使自己轻易即抑制住了将她放至火箭椅上的念头,听着女性娇美音色,微微偏过头,望向婆娑树影。

这个庄园里没有玫瑰,没有任何的可以与美好搭边的物品。

及目是荒芜,是悲凉,被主人所遗弃的房屋孤零零的待在空地上,杂草丛生,野花凋零。

他曾幻想与她相见在玫瑰花园,到头来却是满目疮痍。

“我叫艾米丽,你呢?”

她回来了,带着求生者的阵营名。

但哪又将如何?

命运使错过的感情线再次交汇。

既然回来了,那就该好好把握住机会别让它再次从手中飞出。

“我叫杰克。”

杰克伸出手,二人紧紧握在一起。

温热的触感传入二人的心。

那个庄园没有盛开的玫瑰,但有他们俩的爱情。

生命常是不可预知的,哪怕是十分肯定的事情也会出现否定的概率。

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在被否定的时候不那么一蹶不振。

在我们的身边,仍有人默默陪伴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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